洛小夕毫不掩饰她的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!?” 许佑宁并没有因为意外得到答案就沾沾自喜,她没忘记此刻她的身份是穆司爵的手下,应该为穆司爵考虑:“为什么直接打价格战?我记得你说过,你从来不做亏本生意。”
“因为什么啊?”阿光笑得暧昧兮兮,“你敢不敢把真相全部告诉我?” 也许是受到父母的影响,在她的观念里,领证不算什么,但把亲朋好友邀请过来,举办了婚礼,那就真的是结婚了。
睁开眼睛,遥控支起窗户,晨光温柔的透过窗口洒进来,海浪的声音时不时传入耳朵,再近一点,是陆薄言轻轻的呼吸声。 “阿宁?”康瑞城的声音变得不悦,“你在干什么!”
“打了麻醉,要到明天早上吧。”医生说,“你要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儿,可以请个护工。” “……你这是婚前焦虑?”苏简安想了想,说,“你来吧。不过来之前你得跟我哥说一声啊,不然回去后我哥一定会扒了我的皮。”
许佑宁愣了愣,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不择言她居然叫穆司爵滚。穆司爵活了31年,大概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对他说这个字。 “这样的女人我多得是,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,送你。”
当然,给穆司爵这个答案之前,她需要像模像样的调查一番。 许佑宁轻轻松松的一笑:“我有办法对付他!你去告诉他我来了。”
他喜欢看许佑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。 不出半分钟,她就被病人的女儿,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拉住了。
快要到许佑宁的办公室时,阿光看见一个眼熟的包包躺在垃圾桶里。 “谢谢。”
“你确定吗?”苏简安难掩意外,“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。” 许佑宁失笑:“你见过那个跑腿的敢生老板的气?”
萧芸芸刚放下花盆,就看见陆薄言走过来,他的身后……不就是那天把她绑在椅子上的沈越川吗! 另一个心情好得快要飞起的人,是许佑宁。
突然想起那天穆司爵从她家离开的时候,问她是不是不高兴了,许佑宁随口回了句:“说得好像你让我高兴过一样!”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对许佑宁颐指气使的时候,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浓浓的独占欲。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刚想抗议,穆司爵一把把她丢进车子的后座,硬邦邦的说,“系好安全带。” 许佑宁闭了闭眼,决绝的走到穆司爵的房门前,敲门。
苏简安说她的事情都解决了,是不是代表着她回到陆薄言身边了?那么…… 孤男寡女在酒店里,他拒绝去想象会发生什么。
“护工随时会被赵英宏查出来,到时候事情还是瞒不住。”穆司爵说,“现在只有你进出我家不会引起任何怀疑。” 没多久,餐厅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,苏简安抬起头,正好看见穆司爵和许佑宁走进来。
幸好,在还没有酿成大错的时候,她刹住了脚步。 “穆司爵跟我说的报价,确实是十二万。”许佑宁如实交代一切,“但他到了墨西哥之后,打听到你的报价是十一万。现在他的目的是不让你在A市站稳脚跟,所以他选择了亏损,把报价降到比十一万更低,我没有骗你。”
一切都确认过没问题后,苏简安才进去开始检查。 “许佑宁……许佑宁……”
“穆司爵跟我说的报价,确实是十二万。”许佑宁如实交代一切,“但他到了墨西哥之后,打听到你的报价是十一万。现在他的目的是不让你在A市站稳脚跟,所以他选择了亏损,把报价降到比十一万更低,我没有骗你。” 陆薄言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,缓缓说出那个名字:“许佑宁?”
苏简安的唇角抿出一个弧度,眼看着陆薄言的唇就要覆下来,就在这个时候,萧芸芸乒乒乓乓的从甲板上跑下来,两人只好无奈的分开。 餐厅的早餐还没做出来呢,那间屋子里,现在只有她表嫂吧?
听说是陆薄言交代下来的工作,一众秘书助理顿时就没声了,只能遗憾的看着沈越川开车走人。 他钳着她的下巴,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牙关,蛮横的攻城掠池,不要说反抗,许佑宁连喘|息的机会都没有。